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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小葉扒了楚總褲子(屍體真相淚目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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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剛打開車門, 楚亦寒就看到了風一樣過來的葉銘,晚高峰很賭,這不到二十分鐘的車程, 楞是開了快40分鐘, 他靠在後座瞇了一會兒,腳上應該腫了,腿上比往常都要疼的厲害一些,身上就像是灌了鉛, 提不起力氣,正愁怎麽下車呢, 苦力來了。

“楚哥,你加班了?”

回應葉銘的是楚亦寒伸出了一截的手臂。

“來的正好, 走不動了。”

葉銘看著他臉上好像灰嗆嗆的不好看, 趕緊接住了他的手臂,二話沒說熟練地穿過了那人的腿彎將人抱了起來。

楚媽媽看見兒子被抱進來非但沒上前還非常識趣地將客廳就給了倆孩子, 到了家裏葉銘就發現了楚亦寒的腳腫了, 穿了一天的皮鞋, 腳上被壓的都是印子, 他腿上的傷還沒好葉銘放不下心。

“腿上有沒有脹痛的感覺?”

“有一些, 可能是白天坐了太久, 沒事兒,一會兒洗個澡躺下就好了。”

吃完飯楚亦寒就有些犯困, 葉銘直接抱著人到了房間, 換了睡衣腿上的情況更好查看了一些, 固定在骨頭上的鋼釘有些要一年之後拆除, 有些就要一直留在裏面了, 這骨頭上的問題修養不好留下了後遺癥, 以後下雨陰天不說,到老了就更遭罪了。

“我給蘇哥打個電話吧。”

葉銘畢竟專業是驗屍不是學醫的,看著傷口縫合處有些腫脹心裏放心不下。

楚亦寒拉都沒拉住他,葉銘一個電話就打到了蘇維南那裏,蘇維南都沒有等到下周一,辦完手續的第二天就直接到二院報道了,裴雲遙還堅持出院,還是被他的老領導強下的命令壓著才又將他在醫院多壓了一周。

二院的肝膽外科算是強勢專科,之前行業交流的時候蘇維南和這裏大多數的醫生都是認識的,他對社交一貫是沒是沒有什麽障礙,幾個相熟的醫生為了歡迎他還輪流請客吃飯。

二院是老牌公立醫院,科室裏的主任和副主任已經有屁股在坐了,就算是蘇維南帶了研發團隊和資金,也不可能直接給他原來的實權職位,最後也只能是享受副主任醫師待遇的主治醫師。

“我說蘇大主任的,您原來在你們醫院肝膽外科不說是一把刀那也是實權人物啊,你這是因為什麽想不開要來我們二院啊?”

“就是啊,你這大少爺不做當醫生就是我當年在學校想不通的一件事兒,現在你這大主任不做來做主治醫,行,還是你會玩。”

雖然主任和副主任的位置沒有空缺了,但是畢竟蘇維南的水準是擺在那裏的,就算是一個主治醫師被排的手術難度和數量卻和之前比有過之無不及,可真的是沒擔那名頭卻受了那份累,一塊兒吃飯的醫生有些是這兩年行業交流會上認識的,有些卻是蘇維南的校友,有個人撞了一下蘇維南的手臂小聲出聲:

“我說,你不會是為了我們裴主任吧?賊心不死啊?”

蘇維南和裴雲遙當年在大學裏都算的上是風雲人物,想當初兩人在一起還有不少人打賭呢,但是對於最後蘇維南逃婚的事兒卻被蘇家一力壓了下去,是以知道的多是圈子裏的人,有些同學還真的知道的不是很清楚,知道的清楚的那些人中,和蘇維南要好的沒那個臉提,和裴雲遙要好的不忍心提,以至於時間過去了這麽久還真的似乎就這樣被遺忘了。

蘇維南沒喝酒,轉過了頭:

“我有那臉嗎?行了各位,我今天值二線,先走了。”

雖然蘇維南在二院是主治醫師,按說應該是要值夜班的,但是畢竟他享受副主任待遇,再加上他的水平在業內確實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在一些新型術式方面和一些資格老的主任比還要勝過一籌,這一點倒是和裴雲遙相似,雖然年輕,但是手裏的手術刀鎮得住場子,這種情況二院自然不會真的要他值大夜,在排班上是按主任和副主任值二線來排的,也就是說蘇維南除了沒有副主任醫師的頭銜,做的手術拿的工資都是和副主任醫師一樣。

他回到了醫院習慣性到了裴雲遙病房的門口轉了一圈,果然透過門口的小窗戶就看見了裴雲遙的床邊站著的是他一直帶的那個住院醫劉坤,劉坤打的什麽主意蘇維南自然是清楚的,他看著裏面的一幕只是緊緊抿了唇,他不能阻止有人喜歡裴雲遙,裴雲遙的臉色一直都不太好,對這劉坤來匯報的病例給出了幾個意見之後就讓人先回去了。

劉坤出來看見蘇維南笑了一下:

“蘇副主任來了。”

聽到這暗諷的言語,蘇維南連眼皮都沒擡,言語沒有什麽情緒起伏:

“這沒有蘇副主任,裴雲遙的工作已經交接給孫主任了,他是你領導不是你老師,有問題翻書查文獻,裴雲遙不是自動解讀機。”

蘇維南想清楚了,他就這樣靜靜守著裴雲遙就好,如果他真的喜歡上了別人,比如劉坤他並不會阻攔,但是不代表他願意看見劉坤對裴雲遙的這種接觸方式,要是裴雲遙身體好願意指點那他管不著,可是現在沒有什麽比裴雲遙的身體更重要,尤其是聽到他那些問題...簡直沒水準。

劉坤的臉上有些掛不住,蘇維南轉身進了病房,裴雲遙胃裏其實有些不舒服,越是靠著越是胃脹,他正撐著要起來就對上了剛進來的蘇維南,蘇維南快步上前:

“胃裏不舒服?要走走嗎?”

裴雲遙拂開了他的手。

“不勞蘇主任關心。”

蘇維南倒是笑了,卻沒松手:

“劉坤叫我蘇主任寒磣我是不和你學的啊?我不是對你這徒弟有意見啊,不過,自己尋找答案應該是一個醫生應該具備的基本素質。”

裴雲遙一頓,反應過來了他說的是什麽,這句話他並沒有反駁,他自問可以公私分開,蘇維南確實對不起他,確實幹了不是人的事兒,但是不影響在他的眼裏蘇維南作為醫生是合格的。

“他不是我徒弟,我需要對病人負責。”

他使勁推開了蘇維南的手,一只手撐著墻才站穩,蘇維南正要說話忽然手機響了,是葉銘的電話,這個時候葉銘給他打電話肯定是楚亦寒的事兒,他立刻將手機在裴雲遙的面前晃了一下:

“你病人的電話來了。”

進了房間葉銘才發現楚亦寒發燒了,有了上次的事兒,他幾乎是立刻就要帶楚亦寒到醫院,還是那人拉住了他。

“蘇哥,楚哥有些發燒,剛才量37.6℃,腿和腳上有些浮腫,他不肯去醫院,要緊嗎?”

蘇維南其實是個挺好的肝膽外科醫生,面對這一個骨科一個胸外科的問題,做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將電話遞給了裴雲遙。

“你的病人。”

雖然楚亦寒從裴雲遙的手中交接給了別人,但是憑他的性子,楚亦寒最近的檢查和情況他肯定清楚。

“有沒有胸悶和咳嗽?”

楚亦寒聽到了那邊的聲音直接出聲:

“沒有,可能就是涼著了。”

裴雲遙又問了幾個問題,最後才出聲:

“肺上應該問題不大,不到38℃可以不用吃藥,勤著量體溫觀察,有胸悶的癥狀再去醫院就行。”

蘇維南接過了電話,在聽到楚亦寒坐了一整天之後果斷出聲:

“小葉啊,你不用緊張,他那腿上才恢覆多長時間啊,整天坐著不動腿還垂著還能不腫?他那腰也不好,學位你認識吧?你給他按按環跳穴和承扶穴,對緩解下肢痙攣和腰痛都有效果,一定要多按,按滿20分鐘才有效果。”

葉銘確實知道一些人體的穴位,但是僅限於一些常見的穴位,這倆穴位他確實不知道在哪,但是聽蘇維南這麽說他立刻記了下來,想著一會兒自己去查一下。

楚亦寒已經洗了澡躺下了,見葉銘放下電話笑了拉人過來:

“現在放心了吧?”

“環跳穴和承扶穴,蘇哥說讓我多幫你按按這兩個穴位,你等下我搜一下。”

“不用,你還加了班,陪我躺一會兒就行了。”

“那不行,必須得按。”

楚亦寒靠在床頭也跟著看著兩眼葉銘的手機,葉銘眼睛正盯著屏幕上的圖,在看清承扶穴位置的時候葉銘整個人都楞了一下。

承扶穴位於臀橫紋的中點,簡單來說就是屁股蛋子下面中間的位置,這...按?葉銘手一抖一下點進去了這個帖子,想著雖然位置尷尬了一點兒,但是既然蘇維南都讓按,那必然是對楚亦寒的身體有好處的,葉銘這樣想著,下意識就將帖子中寫的按揉穴位的好處讀了出來。

“此穴按壓可提高臀部皮下脂肪的代謝能力,對腰痛,下肢痙攣,陽痿,便秘和痔瘡有...一定的治療效果...”

葉銘的聲音越來越小,再擡頭就看到了楚亦寒那雙似笑非笑的雙眼。

“小銘覺得很對癥嗎?”

葉銘...

蘇維南放下電話沒忍住當著裴雲遙的面就笑出了聲,裴雲遙對這人心裏的小九九再清楚不過了,難得情緒外露地瞪了他一眼。

“楚哥,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啊,這個不準,我再找一個...”

他的話還沒說完,身子忽然被一個力道一推倒在了床上,楚亦寒的目光中少有了有了幾分危險的意味,他的手一下扣住了葉銘勁瘦的腰間。

“別的意思是什麽意思啊?是不是小銘嫌棄我們的生活太枯燥了?還是懷疑我有什麽隱疾?”

陽痿?虧他敢讀出來,楚亦寒聽著都直咬牙,葉銘欲哭無淚,他忽然想起了之前他們室友都已經二十好幾了,還會在衛生間比那個啥的大小,對這方面男人的執著根本不分年齡,長短都要計較,何況軟硬?他眼睛緊緊盯著楚亦寒,企圖讓對方一眼就看到他眼中的真誠。

“楚哥,你絕對是正常的,無論長短還是軟硬。”

楚亦寒幾乎被他給氣笑了,無論長短還是軟硬?他還特意觀察過不成?他一下就捏了一下葉銘的屁股。

“正常?你和誰對比的正常?”

難道他看過不正常和超常的嗎?葉銘被這一下弄的臉紅,長長的睫毛輕顫。

“我看的挺多的啊,都是臺上躺著的。”

楚亦寒...他忽然扶額笑了,自己算是栽倒了這傻小子的身上了。

“那小銘今晚要不要試試?算起來我一直病著,好像確實虧待了你,嗯?”

葉銘再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就是傻子了,他立刻抱住了楚亦寒的腰,不是那種熱情似火的抱住,而是生怕他有什麽異常舉動的抱住。

“沒有,楚哥,不鬧了,我還是得給你按按,這兩個穴位應該確實是對腰腿有好處。”

剛才那些雖然是不靠譜,但是葉銘畢竟是法醫出身,這兩個位置確實是會緩解腰部和下肢肌肉的酸痛,楚亦寒還想逗逗他,誰料,小崽子雖然臉皮薄但是武力值還是到位的,他竟然一個不防被他抄手抱起來就按在了床上。

這樣的行為絕對是楚亦寒活了快30年第一次遇到,他頓時沈下聲音。

“葉銘。”

小鳴竟然還按住了他的手,但是語氣卻很慫。

“楚哥,之後我認罰。”

下一秒楚亦寒身下就感受到了一股涼意,葉銘擡手脫了他的褲子,他掙紮想起來卻被壓了下去,氣的喘息的聲音都粗了起來。

“好小子,長本事了。”

葉銘雖然臉紅但是的手法還是到位的,那個地方一被按到又酸又漲又麻,但是卻出奇的舒服,簡直就是痛並快樂著,楚亦寒就算按摩也絕不會讓人按這個地方,此刻著實第一次體驗到按屁股,竟然出奇的舒服?

但是再舒服楚亦寒也不能輕易饒了他,只是按完確實挺舒服,加上身上又發著燒,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但是始作俑者的葉銘第二天一早連見楚亦寒的面都不敢,摸了他的頭,發現退燒了,就立刻提前出門,起早上班,逃了。

楚亦寒起來的時候暗罵了一句,這小子精賊了,他按了按額頭,想起了天角大樓的案子,昨天他沒有問葉銘具體的情況,畢竟他已經正式上班了,接觸的案情是不能隨意和家人透露的。

葉銘起的早,卻還是被司機堵了個正著,只說楚先生讓他最近都負責接送他,葉銘轉念一想也猜的到這是楚亦寒擔心他,還是乖乖上了車。

他起的實在是早,早飯都是楚媽媽給他帶上了,他在車裏就解決了,到單位的時候才七點半都不到,路過二支隊休息室的時候正好看到劉科出來。

“劉隊,這麽早啊。”

“嗯,昨晚結束的晚了些,直接過來了,找到了另外的一條手臂,給你放在解剖室了。”

葉銘換了衣服就進了解剖室,從手臂和腿骨的長度他大概能推算出死者的身高應該是180左右,結合顱骨額結節,鼻骨和眼眶的形狀他基本可以斷定死者是男性。

這個結果並沒有讓二支隊的人很意外,如果在水泥中發現的是一整個的屍骨或許還能解釋為那傳聞中女工的屍體,但是這已經被分屍的屍體從被發現就已經告訴了他們,所謂的天角大樓女工的靈異事件不過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噱頭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信息部的王素忽然出現在了門口,平常挺愛笑的一個女孩兒此刻臉色很難看。

“劉隊,DNA匹配結果出來了。”

一句話屋內所有的人都看了過去,王素的臉色讓他們心裏打鼓,他們辦案一天碰到的死者多了,王素現在模樣明顯是有些不對,劉科沈聲問道:

“是誰?”

“是96年宣告失蹤,02年宣告死亡的原刑警隊副隊長曲振明。”

劉科立刻站了起來,臉色陰沈到了極點,一瞬間整個辦公室中鴉雀無聲,只要從警有些年頭的都多少知道一些當年的案子,曲振明失蹤案在警隊掛了好些年了,葉銘雖然不知道詳情但還是難掩聽到這個消息後的震驚,那被分屍的頭顱,腿,手臂都還在他的眼前,死的如此淒慘,被掩埋在天角大樓中二十餘年的人竟然是警察?

“王八蛋,這群王八羔子,老子非把他們揪出來不可。”

沒有什麽比這個樣的消息,這樣一具屍體更能激起一個警察心中的熱血和正義,劉科的轉頭撥打了一個電話,二十分鐘之後一個臉色有些蒼白身體很瘦看起來五十多歲,穿著警服的人出現在了二支隊的門口,他身上的郁色被深深的壓制著,周身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悲憤,唯有那雙眼睛猶如鷹一樣銳利,仿佛只一眼就能看到人內心最黑暗的那一面,葉銘不認識他,卻下意識讓了路,屋內的人見到他紛紛起身。

“楊隊。”

“楊隊。”

來的人正是刑警總隊的副隊長楊慶民,劉科知道他和曲振明的關系,但是此刻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楊慶民微微抿唇,對著眾人淡淡點了頭,說出的話卻讓眾人沒想到:

“我們這新來的法醫是誰?”

劉科將葉銘推了出去。

“楊隊,這是葉銘,王老的徒弟。”

楊慶民的目光落在了葉銘的身上,眼角的溝壑在這一刻微微濃重了一些,輕不可見的笑意還是被葉銘看到了,忽然他就沒有那麽緊張了,跟著叫了一聲。

“楊隊。”

“好,帶我去見見他吧。”

葉銘知道他說的人是誰,他應了下來,劉科看了看楊慶民目光露出擔憂。

“師父,我陪你去吧。”

楊慶民淡淡擺手。

“你忙你的,後面你要做的還多著呢,小葉陪我去就行了。”

劉科只能止住了步子,時間緊他也來不及和葉銘多說什麽,只能小聲叮囑:

“你多照看些,楊隊受過傷,身體一直不太好。”

葉銘點了點頭,其實他也看得出來,五十多歲,這個年紀一般人都會微微發福,但是走在前面的人太瘦了。

“楊隊,防護服。”

葉銘跟著楊慶民進去,說實話他有些擔心,雖然他不知道楊慶民和曲振明是什麽樣的情分,但是,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楊慶民壓抑著的情緒,還有就是這人越來越白的臉色,他雖然在解剖臺上解剖過不少的屍體,但是帶著屍體的親友來看還是第一次。

更何況這還不是一具普通的屍體,這是一具被分屍又被埋在大樓中二十多年幾乎成為了一具幹屍的屍體,他看見尚且難掩唏噓,更何況是和死者有著情分的人看見?

解剖床上的屍身只有一個頭顱一條腿和一條胳膊,楊慶民的呼吸粗重,眼睛緊緊盯著眼前的“人”,眼底的血絲湧現了出來,身子晃了一下,葉銘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楊隊,您要不要坐下?”

那人微微搖頭,半晌幹澀有些蒼老的聲音傳來:

“那天是你抱著他的頭出來的是嗎?”

葉銘輕輕點了頭,楊慶民閉了一下眼睛,天角大樓的案子他聽說,那天現場的事兒他也聽說過了,只是他從未想過,這一具屍體竟然會是他的。

“謝謝,謝謝你帶他出來。”

“這是我的責任。”

“他是怎麽死的?”

楊慶民的聲音帶了極力壓制的狠厲,葉銘卻還是穩住了心神。

“屍體的左腿骨中發現了嵌入的子彈,從面部的輪廓和關節的情況我懷疑死者可能死於失溫,但是畢竟軀幹還沒有找到,死因現在也只是推測,不排除有其他情況的可能。”

法醫要求的就是嚴謹,現在沒有得到完整的屍體,葉銘也不能擅自下結論,楊慶民雙手撐住了解剖臺,呼吸有些粗重,葉銘立刻去搬了椅子扶了他坐下。

“楊隊,節哀。”

他看的出來楊慶民和死者有著很深的情感。

“你剛來,或許都還沒有聽說過他吧?”

葉銘微微搖了搖頭。

“我講給你聽吧。”

“好。”

葉銘知道楊慶民此刻需要一個傾聽者,他就靜靜地站在旁邊,楊慶民的聲音有些追念,他的目光始終都沒有從解剖臺上那幹屍一樣的屍體上移開。

“我們是同鄉,同年考到了警校,其實他本不想考警校的,是我拉著他過來的,我這個人不喜歡一個人,從小做什麽都拉著他,我們一年畢業,一年工作,他的性格有些沖動,骨子裏的正義感一直讓我覺得他天生就是做警察的料,那個時候的治安不比在,晚上不接到兩三個報警電話都不正常,我們當時住在單位的宿舍裏,誰先回去誰負責下面條。”

那時候的場景似乎還在楊慶民的眼前,蒼白的面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呵,他的手藝比我好,所以我出警回來總是會磨蹭一些,他膽子大,有事兒都是第一個拿著槍往前沖,上班三年內他立了兩次二等功,95年他升了副支隊,那個時候單位正好要分房,他比我官大自然是先排著他,我還和他說到時候過去蹭住,等我的房子下來我們可以做鄰居,我以為我們可以一直這樣的下去的。”

隨著他的話語葉銘似乎都能想象到那時候兩個年輕的警察怎樣一邊吃面一邊說著話,但是此刻他看著解剖臺上一段段的屍體和邊上這個年過半百病痛纏身的副總支隊長,他忽然生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楚,二十多年,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再相見,歲月輪轉,二十多個寒暑已過,當年意氣風發的兩個警察,如今一個半幅枯骨不知歸處,一個飽經風霜兩鬢斑白,實在太過殘忍。

作者有話要說:

葉銘是真的夠勇,直接扒褲子

葉銘:無論長短還是軟硬你都沒問題的

楚總:你要不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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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隊這個人物是我喜歡的類型,歷經歲月,飽受滄桑,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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